陆薄言回到房门口,就看见苏简安抱着他衣服从衣帽间出来,一下全扔在床上,又弯着腰一套一套地整理。
又洗澡?苏简安腹诽,早上起来要洗就算了,这个时候也洗?洁癖也忒严重了……
他深邃的眸底布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,仿佛只要和他对上视线就会迷失在他的目光里;磁性的声音里暗藏着诱人沉沦的漩涡,一般人可能就顺着他的话顺从的点头,落入他的圈套了。
苏简安只是笑了笑:“徐伯,你能不能帮我找个保温桶过来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渐渐地,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,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,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,苏媛媛母女算计她,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,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,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。
她的手还没完全复原,于是端盘的工作就交给了陆薄言,她跟在陆薄言后头出去,客厅里居然一个人没有。
她疑惑的看向苏亦承:“你不告诉我的话,我可以去问小夕。”
根本没有理由哭是不是?
“哎哟喂。”沈越川闭了闭眼睛,“以后死也不跟这两人打球了。”
苏简安暗地里使劲做深呼吸。
陆薄言看了看苏简安,赞赏的眼神还含着分明的戏谑:“还算聪明。”
她需要找点具有挑战性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来进行一场博弈,这个手段残忍的杀人凶手,是个很好的选择。
《剑来》
“滕叔叔,您好。”
“他要我负责赔偿。”苏简安把陆氏损失了几个亿的事情说出来,幽幽怨怨的看着江少恺,“都怪你!本来我就已经欠他三百万了,结果你打了个电话就在三百万后面加了好几个零!”